留下一语伴故乡
也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曹禺先生的《雷雨》诞生90周年纪念之际,作为潜江人的我,很荣幸能受邀为心中伟大的艺术家曹禺先生创作一首歌曲,当词作者张宗光老师拿出歌词并向我介绍歌词背后的故事时,我十分感动。 月儿明,照无垠,凝望星空思故人。 这是故乡对曹禺先生的思念,歌词主歌第一段讲述曹禺的生平:先生一剧成名,曾担任两个职务,有三次从教的经历。 梦想依然的青春:曹禺23岁时写成的处女作《雷雨》成为中国话剧成熟的标志,曹禺始终梦想写一个大作品,晚年为没有能实现梦想而痛苦。曹禺女儿万方在《我的爸爸曹禺》文中写道:我痛苦,我想写一个大东西才死,不然我不干。我想成托尔斯泰,可我成不了。 斗雪绽放的梅林:曹禺曾任中国剧协主席、中国文联执行主席,一生为中国的戏剧事业勤奋耕耘,中国戏剧表演奖梅花奖取自“梅花香自苦寒来”,梅林里有从事剧本创作的剧作家、戏剧表演艺术家、戏剧爱好者。 浇灌花开流淌的清芬:曹禺在解放前国立戏专,解放后中央戏剧学院、北京人艺执教和工作,为中国文艺事业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成就卓越、贡献突出的优秀学子。 曹禺作品有9部戏剧作品,1942年前6部,1978年前3部。主歌第二段讲述曹禺留给我们的《雷雨》、《日出》、《原野》三部代表作。 《雷雨》:1936年1月15日的日译本序,“许多人也替我加注释,当然对此我也承认”。“我也想到,也许是某种模模糊糊的感情的驱使,流露出一种受压抑的愤怒,并对中国的家庭和社会进行了谴责。” 《日出》:1936年10月跋,“我想用片断的方法写《日出》。”“《道德经》引文内‘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所谓结构的统一,也就在这句话里。” 《原野》:田本相《曹禺传》2008年版227页,“他写了奇异的人物,奇异的背景,织成奇异的冲突,演绎成一个奇异而诱人的故事。”《原野》的场景:暮秋的原野,沉郁的大地,黑树林的深夜,铁道旁的破晓。 歌词的副歌部分也就是“一语”讲述曹禺留给故乡的散文《我是潜江人》以及题诗:“明月故乡晓钟,远隔千里心同。不知今夜何处,犹在思乡梦中。” 我念着真挚的歌词、听着北京的雷雨,写着深爱故乡的你,怀着激动和幸福的心情,彻夜不眠的写完了这首作品——《留下一语伴故乡》。 唯美深情的旋律,娓娓展开这位伟大剧作家的一生的壮阔与坎坷。 “繁漪”。 “繁”像命运不甘的纠缠。 “漪”是心碎坠落的眼泪。 笔尖遥指苍凉的大地,乌云在天边聚集。 一位二十三岁的长衫青年,把自己关在清华园的宿舍里,带着虔敬的心情,焚膏继晷的学习着西方戏剧。 窗外,是斗雪绽放的梅林,是深邃无边的苦寒。 身畔,是梦想依然的青春,仿佛能嗅到花开的清芬。 正如著名文学家巴金曾回忆道:“我想起了六年前在北平三座门大街14号南屋中间用蓝纸糊墙的阴暗小屋里,翻读《雷雨》原稿的情形,我感动的为它掉了泪。不错,就落了泪,但是流泪以后我却感到一阵舒畅,同时我还觉得一种渴望,一种力量在我身内产生了。我想做一件事情,一件帮助人的事情,我想找个机会不自私的贡献出我微少的精力。” 中国现代戏剧史上,再也没有任何一部戏剧,能像《雷雨》一样直击人们心中的欲望与崩溃,90年后仍在话剧舞台上青春盎然、熠熠生辉、历久弥新。 中国现代戏剧史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位剧作家的作品,能不受地域和形式束缚,放之四海皆经典。 他是当之无愧的人们心中的“东方莎士比亚”。 他的全名是“万家宝”,他的笔名是“曹禺”。 ·曹禺· 繁写的“萬”姓,随意的拆成“草”同“曹”,与“禺”。 “草”,是眷恋着大地的,是骤然过《雷雨》的,是热望着《日出》的,是生卒于《原野》的。 这是一个二十三岁就才惊艳艳、炙手可热,写出了堪为中国现代戏剧奠基之作《雷雨》的伟大天才青年作家的笔名。 二十五岁,第二部为纪念电影皇后阮玲玉的著名话剧《日出》横空出世,继续如科勒惠芝的版画般一字一句入木三分的在舞台上刻画着人们的堕落与苦难、灵魂的毁灭与重生。 二十六岁,他的第三部话剧《原野》,则是一场波澜壮阔的复仇,爱极、恨极、喜极、悲极、怒极、惊极在这里纠缠交织,仿佛拼上性命也要和旧世界挣扎着割裂。 请不吝溢美的称赞他吧!请记住他吧! 曹禺生长于天津,一生未曾站在这片遥远、博大而温情的土地上,可曹禺先生从未忘记自己的祖籍是潜江。 他曾在晚年的一篇短文中写道:“我从来没有到过潜江,但近八十年了,我认为我是潜江人,这种贴心的情感,不知怎样造成的。”远方的大地,或许是他写故乡、写乡村、写泥土的缘起。 明月故乡晓钟,远隔千里心同,不知今夜何处,犹在思乡梦中。 情未了,自难忘,你留下一语伴故乡。 曹禺先生曾任北京人艺的院长,培养和鼓舞了无数的青年艺术家们,坚持把“人”放在艺术创作的核心中。 在纪念《雷雨》90周年这个伟大的日子里,我有幸作为来自曹禺先生深爱的故乡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