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三千笔墨，绘他淡漠眉眼，予我一杯清酒，祭他天真无邪。   他只对我笑过六次，两次好玩，两次怜悯，另外两次，一次生离，一次死别。  有些面具戴得太久，就摘不下来了。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想见一见张起灵，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把命赌上。”   世上本就没有第二个鬼玺，我不过是想给你十年，让你忘了我。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